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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嫌弃的女人对那面无表情的男人道：“真恶心……当年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他，不过放心，小凡，卓珏把我们害成这样，我要他付出代价！你等着看好戏。”
卓凡扭头，看了看自己的母亲，那脸上，是一脸的恶毒。
他苍白地笑笑，真不能想象，他们都已经这样了，妈怎么可能还有能力让那个暗夜之王付出代价？
歇了吧。
消停消停。
真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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